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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卢让面色凝重,“我就是发现少爷吃不进东西才觉得他不对劲的。”
这次岑厘住院,裴绥就像是变了个人。
原本就沉默寡言的人更不爱说话了,每天在公司就是公事公事公事,像是在用无尽的公事来麻痹自己。
三餐几乎不吃,实在是饿了就会喝一杯热可可。
卢让送他回酒店时,偶尔能闻到他身上有烟味酒味。
“这就是你说得不对劲?”岑厘攥着拳,唇线抿得紧紧的,“你怎么不等他死了再给我打电话呢。”
卢让张了张嘴,没说话。
“裴绥的家属,家属在吗?”
岑厘走过去:“我是。”
卢让看了岑厘一眼。
医生拧眉:“这位先生最近有没有注射其他药物?”
岑厘看向卢让。
卢让目光一动,并没接口,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这位先生体内有注射残余,我们只能查到一部分成分,但无法确定药品是什么。”
“是有害的吗?”
听到卢让这么问,岑厘视线朝他看去。
裴绥……在注射什么药物?
第一百〇五章她一直都这么跟你说话?
卢让犹豫了下,将医生拉到一旁,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医生拧眉:“既然他有私人医生,那我们也就不插手了。今晚只给他注射消炎药物缓解症状,想根治的话,还是找他的私人医生来吧。”
卢让点头:“多谢。”
医生又走过去嘱咐岑厘:“一会儿打完针病人就可以回去了,记得,最近一定得好好调养,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这么胡来。”
医生可能把岑厘当成了女主人,对她耳提面命。
卢让让岑厘帮忙看着裴绥,自己则出去买晚餐。
岑厘拉过椅子,在床边守着他。
裴绥睡着以后,白日的霸道也蛮横就消失不见了,反而有种难得的孩子气。
岑厘看着他眼底的青黑,再想到刚才他在洗手间吐血的样子,心里也说不好是什么感觉。
心疼?有。
幸灾乐祸?有。
解恨的感觉……很少,但是也有。
即使睡着了,裴绥的眉心也一直蹙着。岑厘伸出手,用食指在他眉心轻轻按压。
紧蹙的眉心一点点松开,裴绥甚至下意识的在枕头上蹭了蹭。
像一只乖巧的大猫。
岑厘一时忍俊不禁,低笑一声。
熟睡的人动作一顿,缓缓睁开眼。
漆黑的眸子瞬间锁定她,岑厘后背一麻,赶紧收回手:“少爷。”
裴绥眨了眨眼,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这次才真的回神。
他朝着四下看了看:“这是哪里?”
“医院,”岑厘说道,“您胃出血了,我打了120。”
裴绥沉默了下,也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见他想坐起来,岑厘扶着他起身,拿了几个枕头垫在他身后。
“你出院了?”裴绥声音闷闷地。
“嗯,今天早上回的公寓。”岑厘默了默,补充道,“李助理帮我办理的出院。”
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
卢让带着晚饭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一个床上躺着一个床边坐着,谁也不吭声。
卢让忙把鲍鱼海鲜粥端过来:“少爷,要喝点吗?医生说你胃出血,最近得吃好消化的东西。”
裴绥没什么食欲,但见岑厘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自己,他想了想,接了过来。
一碗巴掌大的粥,裴绥用了快一个小时才吃完。
刚好针也打完了,医生来说了几句医嘱,就让他出院。
上了车,岑厘和裴绥坐在后座,两人各自贴着车门,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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