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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今年这一整个赛季的相处,郁辰相信莫洛佐夫教练肯定能够听到,他描述的那位‘他’,指的是谁。
郁辰和佐切卡的相处,还是在自由滑结束过后,郁辰滑到挡板的边上,接过对方专门给他准备的花束的时候,这束花现在正在被耶塔教练收着。
在那之后,直到郁辰本次自由滑的分数出来,冠军奖牌确定下来了,郁辰跟他的教练们拥抱过,和他的同台竞争对手以及师兄弟也拥抱过,却没有再跟佐切卡交流了。
他是真的,很想将这个喜悦,跟爱人分享。
而且她可以肯定,佐切卡现在肯定也在观众席这边,注视着他。
郁辰大胆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侧过头看着老人家,仔细看的话表情有那么点委屈——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像他描述那个‘他’了。
莫洛佐夫愣了一下,好像对于郁辰这么大方的说出自己隐藏了一个赛季的秘密而有些吃惊。在他愣神的过程当中,场内的台子铺垫好了,并且广播也叫了获得铜牌的男单选手,安布尔去上场领奖。
老爷子收回目光,抬手摸了摸郁辰的头,放轻声音小声开口,“那就稍微再忍耐一下,等下台之后,你们就可以重聚了。”
说罢,赛场的广播已经读到诺曼的名字,排在郁辰前面的俄罗斯青年进场之后,就没有任何东西遮挡在拍摄郁辰的镜头前面了。
老教练又推了推郁辰的后背,“走吧,拿上属于你的荣誉,下来之后再去和他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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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等待颁奖完下场就跟爱人汇合,然而实际上冬奥的花滑男单颁奖过后,还有一连串的工作需要做。选手在得到奖牌过后,需要围绕冰场展示,并且还有三人一起的合照。
场上结束之后,三位选手下场收拾完东西,换下冰鞋套回去运动服之后,还有一场简短的记者发布会,用来给前三名的选手,对于自己这次比赛的表现做评论。
郁辰自从被莫洛佐夫教练推了一把,送上了颁奖台,之后的行程都像是全程被推着走那样子了。
莫洛佐夫教练甚至没有留下来陪两位弟子出席记者发布会,因为第二天他还要继续早起,为女单的自由滑比赛做准备,老爷子这几天是非常忙碌的。
时间都要过晚上十一点,已经困到都快要胡言乱语的前三位选手加快速度,几句话说完了对于这次冬奥会自己表现的评价,郁辰说完之后轮到诺曼时还有点懵,完全记不得自己刚刚是怎么说自己的。
他还偷偷的打了个哈欠,撑腮的时候视线垂落,看到了这次冬奥会赠送的礼品,还有自己脖子上面,金牌的带子。
困顿的亚裔青年手往下,摸着带子,浅浅的露出微笑。
记者会结束,大家陆续离场的时候,阿尔卑斯山脚冬奥村小镇上面,零星的飘起了小雪花。雪不算大,是在路灯照耀下能够看到点点白色的程度。
棕熊俱乐部四人在晚上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终于走出了比赛长光。郁辰伸手仰头感受着室外的温度,呼出的气体凝结成为白雾又马上消散,那零星的雪花,随着他的站定,逐渐的挂在了他黑色的头发上面。
诺曼抬手搭向郁辰的肩膀,“辰,要不要今晚我们去庆祝获奖?我们之后都没有比赛了吧?出去玩一通?”
“喂!诺曼!”
还没有等郁辰回应,一边的耶塔叉起腰就大声嚷嚷起来,“明天还有女单!你今天放松了别带着辰,给我整出什么麻烦来看我不揍你!”
耶塔教练明天还要负责明天女单利斯特诺亚的上场,他今天到明天要确保郁辰没有任何多余的事情发生。
24岁的俄罗斯选手,在被耶塔一吼之后马上缩起脖子,回到像是刚升组时期那样被血脉压制,不敢吱声了。
明明今天的比赛上面成功拿下冬奥赛的银牌,是一名成熟的选手了,现在却像一个鹌鹑那样,锁着脖子。
看上去挺可怜的。
郁辰想了想,抬手拍了拍诺曼搭在他的肩膀的手,算是给出一个安慰的主意,“等明天女单比赛过后,大家再一起庆祝吧,我相信利斯特诺亚和娜塔莉的成绩也会很好的。”
“停——赛前决定开香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耶塔再次阻止道,“总之你们诺曼你今晚可以自己闹,但是跟你助理教练说一声,辰你今天给我好好的休息,不许出去说什么开party出去闹之类的,明天我和莫洛佐夫教练都不太有空管你,所以……”
“那个时间段我可以去找佐切卡。”
郁辰抢先回答道。
事实上,郁辰打算今天晚上就联系佐切卡,看能不能见上一面。从赛后一直期待着碰面,到现在都有一个小时了。
并不清楚郁辰这个打算的耶塔,对于这个行程安排非常放心,他点了点头,“好,那你明天就跟他在附近进去逛一逛,要是想来看女单的比赛也可以进场看。”
“嗯,嗯嗯嗯。”
郁辰胡乱应着,只想着尽快跟大伙告别,好可以联系佐切卡。
耶塔见师弟这幅敷衍的样子,以为郁辰是真的困了,他也自觉的放轻声音,拍了拍郁辰的肩膀之后,不在多说什么,把人送上回去奥运村的班车。
然而,郁辰回到奥运村门口之后,并没有急着从门口走回去中国队住宿的楼房里,而是在班车站等了一会,低头按了一下手机。
大概10分钟过后,一个高个子的银发身影,冒着细雪走进了班车站。
最想要见面的彼此两人,终于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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