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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左右也没个人要上去制止这人的意思,旁人可能是想看好戏多一点,也可能是和这alpha站在一边。
白照宁想笑却又没多余的情绪去笑,“这位朋友怎么说得这么可怜,是因为没舔到我的鞋后跟让你受挫了吗。”
这人闻言顺手就抄起服侍生端盘上的一杯酒水直接朝白照宁泼去。
扬起酒水在半空中洒出金色的短浪,最后泼到了一张愠怒凛冽的脸。
“司总……”alpha瞬间清醒了一般,他后退了一步,“不,司检……”
后面司徒尽一句话都还没说,对方就赶忙道歉再托辞喝醉了随即落荒而逃。
司徒尽冷眼扫了其他人一圈,挽住了白照宁直接往外走。
看戏的众人纷纷开出了一条沉默的路目送他们离开。
回到车上后,白照宁抽了纸巾给对方擦了擦衣服,有些抱怨说:“你就不能躲一躲。”
“躲了怎么有证据证明他欺软怕硬。”
白照宁不乐意听这话,“你的意思是,我是软?”
“客观上不是,但在他无知的主观上是。”司徒尽把打湿的领带解了下来,“他可能只看到了你善良的一面,所以多少对你的认知出现了误差。”
“我当然明白这一点,那我不是没跟人家动手吗。”
司徒尽欣慰的点了点头,“所以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了。”
“还用你说,我心眼大得很。”
“心眼大不是这么用的,你这叫心胸大。”
“心胸大也不是这么用的吧。”白照宁抓着对方的一只手往自己胸口上按,“这里才能这么用。”
司徒尽眸光渐暗,宽大手掌覆上对方的心房口,有意无意的渘了渘,“我知道你心软。”
“……”
除夕如期到来,司徒尽并没有带白照宁去和家人团聚,于他而言,他更希望这种节日能和白照宁有多一点独处的记忆。
春晚看到一半时两人就关了电视出门去,今夜没有雪,但还是很冷。
选择来海岸边守岁度过除夕的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不过一眼望去也就寥寥几人。
短靴踩在海岸线薄薄的积雪上发出沙沙的响声,白照宁跳了一下直接蹬到司徒尽的背上去。
“你能背我走到那个路灯去吗。”白照宁用两条胳膊紧紧绕住对方的脖子,“我检查一下你一天瞎锻炼的成果。”
司徒尽:“我瞎锻炼?”
“谁知道你啊,我又起不来看你练的什么。”白照宁说,“搞不好你一大早在健身室里打早枪也说不准。”
“打早枪也得有靶才行。”
“那回被窝里打呗,天天搞得那么自律,我很容易有罪恶感的。”
“你罪恶什么?”
白照宁揪了揪对方的耳朵,“你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我也不年轻了啊,我也需要身材管理的好吧。”
“谁说我老婆不年轻。”司徒尽轻笑,“你都还没过三十三岁,实岁也就三十二,三十二这个数字范畴比较偏,算下来你其实也就三十,三十和二十九就差十二个月,总体来说,你也就二十多岁。”
“真的?但这也太扯了吧。”
司徒尽很负责的嗯了一声,“年龄只是一个时间叠加的单位,并不能代表什么,况且你长得跟二十多岁没什么区别,可以忽略不计年龄这种东西。”
“等我七老八十你再拿这种话骗我吧,我现在头脑还清醒得很。”
司徒尽把人背到一个卖散装烟花的小摊车那儿,这种天还有人出来做生意真是不容易,他们随便买了点,挑了个空地点了一些来玩。
时间走得很快,两人伫立在连接海线与城市边缘之间,看着不远处弗洛伊德两栋大厦上跳动的数字来到00:00,他们耳边是随着风声呼啸而过的爆炸声,黑幕一般的夜色空瞬间变成五光十色的星海,明亮的斑驳辉映着地上的一切,渺小的两个人彼此衷诉新年快乐。
一直到凌晨两点多,两人才回到车上去,但又没有马上回家。
司徒尽反手将车门锁紧,并顺势把人推倒在车座上,他解开对方身上那件收腰马甲,停留在腰侧的手又重重的掐了对方两下,暗紫色的衬衣下摆被从裤封里拽了出来,掌心贴着肉一路爬到对方心房,他隔着精良的布料口允忝着,不过这衬衣颜色深不怎么显”湿色。
白照宁干脆蹬掉了脚上的两只鞋子,腿一条半悬在座椅靠背上,另一条垂落在车座下,脚踝上还堆着条外裤。
不可细说描述的事情结束后,白照宁开了窗让冷气透进来,司徒尽半跪在车底盘上给人穿着鞋,他自己还没穿戴整齐的上衣里露出许多交融纠缠时留下的情痕,颈根一周都是血脉喷张过还未退热的红。
“你人外还挺会装正经的。”白照宁用皮鞋尖勾了勾对方的下巴说。
司徒尽握住对方的脚踝,在袜子和裤腿中间露出的那一小截肉上亲了一口,“正经也是一种警告的手段。”
“警告谁。”
“警告谁不重要。”司徒尽掂着对方一只脚,很是虔诚道:“无论你以后做什么,都有我给你垫脚。”
【作者有话说】
明天更新的章节是没有两位主角的,只看两个主角的朋友们明天可以不用买哦,后天照常更,目前来看,这本大概率一共只有90章(包括番外在内)v。
新年快乐,程卓
——德国
零点的慕尼黑本该寂静无声,医院里却还有匆匆忙忙的脚步接连不断的叹息。
心跳监测仪上的电波缓成一条直线时,一名男人轻轻摘下蒋寻脸上的呼吸罩,让他终于轻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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