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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和陈树的关系,其实还真谈不上是什么特别的朋友,但说是其他的,又没有什么清晰的边界划分。
只是陈树过去确实是帮了他不少事儿,论恩情肯定是有的,不过他这样贸然插手对方的事,多少有点不礼貌了。
那两个alpha离开后不久陈树就醒了,尽管昨夜那般神志不清,他也没有忘记发生过什么,看到站在窗边吹风的白照宁,他立马说了个谢谢。
“你昨天为什么会去医院,你不怕他们检查出来吗。”白照宁背对着人问。
陈树捡起地上的毯子盖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他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精血气力一般往床头上失力一倒,气息羸弱道:“我怎么敢……我只是去探望病人而已,没想到……”
“没想到药瘾犯了?”白照宁一夜没睡脸上同样疲惫,“你不可能不清楚自己抽的是什么吧?”
“知道,但是知道晚了。”陈树无力一笑,头脑也恢复了平时的清醒冷静。
“你没想过戒吗?”
“嗬……”陈树无奈又一叹,“怎么戒?药瘾就算能戒,性ll瘾呢?”
“……”
“比起没有尊严的求人-愺,继续抽下去……应该更加体面一点吧。”
“你觉得继续抽下去你就没事了吗?”白照宁胸闷得很,一半原因是因为熬夜了,还有一半原因是他还是无法相信陈树会变成这番模样。
陈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良久过后才说一句:“你其实不应该帮我的,你帮了我,我所有的为难就都被你看见了。”
“……”
相当一记绵长的叹息过后,陈树又说:“你知道我以前确实是带着目的接近你,也对你有过意思,这下你还帮了我,我就更加抬不起头了。”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白照宁解释,“但你命不该如此,陈副官。”
“命不该此……又能怎么办。”
白照宁用余光瞥了对方一眼,“戒了吧。”
“去戒毒所?还是去监狱?”陈树脸上的笑容一直淡淡的,“我不像你和师兄,你们人生可以有很多个重新开始的,我一步路错了也只能继续走,但是如果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那我只能当一辈子副官也是很好的。”
“我还是那句话,戒了吧。”白照宁果断道,“我可以帮你。”
床上的人透过对面亮面衣柜上的倒影看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他心中有些迟来的卑恨:“你是我来满市十年里遇到的唯一一个为我着想的人,不过,算了吧,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
“简不简单另说,我是问你想不想。”
“……”
“你一个外院代理一个月才多少薪水,你抽得起多少药?还是说……你做好了低贱求淫-的决心?”白照宁毫不忌讳对方感受的说着,“你从黔南那么远地方到这里求学求职,努力奋斗了二十年就那么甘心后半生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想。”陈树声音弱得几乎听不到,“但是我……”
白照宁打断了对方的但是,“你肯想就好,现在你先好好休息吧,这事我会想办法的。”
从陈树家离开后,白照宁先是匆匆赶回了家洗澡换了衣服,然后赶往了医院。
陪司徒尽吃完早饭后,白照宁有些抱歉的跟对方说:“我这几天光顾着在医院照顾你了,都半个月没回公司了,我今天得回公司看看了,一堆事等着我处理呢。”
司徒尽对此没有什么异议和多余的想法,“嗯,那你去吧。”
“我下午再来看你。”
“好。”
但白照宁并没有立马离开医院,他有个熟人就在这医院上班来着,于是他去找人聊了聊,一听是要找自己帮忙戒“烟”,对方就委婉推辞了,并解释这属于du品范畴的病症,常规医院当然是不能接受这类病人的。
白照宁回去时想了一路,陈树不可能同意搭上自己的虚名和仕途而进戒毒所的,在办公室想了一早上后,白照宁偶然在通讯录里发现一个许久未打的电话……
次日傍晚,白照宁领着个人进了司徒尽的病房。
司徒尽有些不解的看着进门的这张生面孔,但尚未言语什么。
“向秦,这是我那个什么。”白照宁先是跟身边人介绍,然后又同司徒尽说:“这是我弟弟,叶向秦。”
司徒尽和这张生面孔对视上,然后才缓缓向对方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司徒尽。”
“你好,尽哥。”叶向秦同样礼貌说。
说完,白照宁就让人出去病房外等着了,叶向秦很听话,乖乖的就出去了。
白照宁就知道司徒尽这时时刻刻小肚鸡肠的死出不会变,于是又立马解释说:“这是我爸战友的儿子,刚刚从兰州过来,他人生地不熟的,我想让他到我外面的房子住一阵。”
“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司徒尽自认为抓住了重点。
“你嫌我家事还不够乱啊,还亲弟弟……”
司徒尽又问:“他多大了?”
“比我小……三四岁吧。”
“那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出远门还需要你照顾?”
白照宁啧了一声,“你没听出来我是在通知你而已吗?要不是你那疑神疑鬼的心思成天挂我脑门后边,我有必要带人过来给你看吗?你别得寸进尺了。”
“你的意思是,你是来通知我他不是奸夫的?”司徒尽似笑非笑的问。
“什么奸夫,说话那么龌龊!…”白照宁拧了对方胳膊一把,“我这是给你打预防针,别成天又让人监视我乱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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