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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看司徒尽又急又慌的,他只能在纸上写下一句:嗓子疼,不想说,过两天就好了,
可次日一早,司徒尽就又领着人去了医院,检查结果都没什么问题。
“怎么会没有问题呢?没有问题怎么能话都说不出来呢?”司徒尽捏着检查报告看了又看,完全不信林医生的话。
林医生干笑将司徒尽拉到一边,低声道:“检查结果确实没问题,不过恕我直言,您就没有想过……是白先生自己不想说吗。”
“……”
“比起这个,我两年前就跟您说建议过很多次了,您这耳朵得住院了,吃药不顶用的。”
司徒尽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现在倒也没有太强的刺痛感,“我心里有数,回头再说吧。”
得不到个结果的司徒尽只能带白照宁回家了。
医院里鱼龙混杂的,回到家后司徒尽先是给白照宁洗了个澡,然后又抱着人去了床上补觉,白照宁不是很困,但是今天起的早。
司徒尽还是很纠结:“你是不想跟我说话,还是说不出话?”
白照宁只能拿过床头上的手机,打字告诉他:我过两天就好了,真没事,我现在就是嗓子疼不想说而已。
“给我看看。”司徒尽用虎口掐开对方的嘴,上下打量了里面一番,“是不是有东西堵住了?”
白照宁:“……”
司徒尽并拢食指中指,先是检查了一遍对方的牙口,再慢慢扌罙入对方喉中。
“在医院医生也是这么给你检查的?”司徒尽问他。
白照宁有点不适的眨了眨眼睛。
随着指腹轻轻抚弄的动作,白照宁喉咙痒得打紧,有点想干呕。
“是这里疼吗。”司徒尽又问。
手指越掏l越li深,白照宁不由己的发出了l干li呕声,喉中软l肉也不断的收缩-蠕1动,那紧紧1吸附他指骨的粘-热不舍感,让司徒尽指1尖动1作有稍稍的停顿,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司徒尽把濡1湿的手指拿出来后,白照宁咳嗽干呕了许久,眼睛氤氲着怜人的湿雾。
“我……去给你拿水。”司徒尽连忙逃下床。
喝完水后,两人没再做什么,安安分分的躺回去睡下了,只是司徒尽体温有点高。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白照宁醒的时候司徒尽还在睡,看着面前这张消瘦的脸颊和累得青黑的眼眶还没有一点恢复的样子,他有点不能想象到这十天来司徒尽过的什么日子。
就在这时,白照宁倏尔发现枕头上染开了一片血红,他立马去捧起司徒尽的头,发现血全是从对方耳朵里流出来的。
不仅如此,司徒尽的体温还高得离谱。
“司徒尽……司徒尽!”白照宁胡乱张嘴喊着,却什么声音也吐不出来。
等到何治和救护车到的时候,司徒尽已经醒了,但是却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像是烧坏了精神。
经过几套繁琐的检查过后,当年为司徒尽主刀摘腺体的林医生告诉白照宁说:“司徒先生只是这些日子过于劳累、精神高度消耗而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引起的高烧而已,等烧退了就好了,至于他的耳朵,也是老毛病了……”
白照宁急忙的抓住对方胳膊,要挟对方说明白。
林医生推了推眼镜,实在是于心不忍,“他本来就有幻听症,我早就告诉他要好好配合治疗的,搞得现在落下了耳鸣的病根,这精神一紧张,自主神经一紊乱,耳道血管破裂也是避不可免的……怕是以后要聋了。”
【作者有话说】
放心啦,下一章包甜甜的(-)
回答一下“感觉白照宁后期弱化了,他不是alpha么?”这个异议:
◎首先,这个异议大家可能是从宁宁和司徒的互动中得出来的观点吧,但是大家不妨把宁宁单人的情节拎出来看看还是不是那么回事(-)他以前确实不谙商道,还有点好逸恶劳,不过他现在也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alpha了,虽然是个alpha,他也有依赖爱人的权利呀~
他年纪还小
“不过也不是说一定会聋,这只是一种恶性的概率性事件,现在治疗还是很来得及的……”看到白照宁都吓傻了,林医生赶忙补充说。
何治也是被吓得不轻,“那就是住院治疗是吧,需要动手术之类的吗?”
“手术不至于,只能保守治疗,等高烧退了以后就转入对症病房吧。”
何治记下了医生的话,然后就去办理相关手续了,白照宁则留下陪司徒尽。
司徒尽现在又睡过去了,白照宁摸了摸对方的额头,体温稍稍降下去一点了,不过整体看起来还是状况非常差,哪怕是在睡梦中,司徒尽的眉头依旧拧得很紧。
一直到两瓶药水都滴完了,司徒尽才醒过来,白照宁连忙去拿了杯水喂给对方喝。
司徒尽声音干哑浑厚,喝过水后好了一点:“你怎么跟来了……”
“……”白照宁习惯性的动了动嘴巴,什么也没能说成,他给对方擦了擦唇边的水渍,又去倒了一杯放在床头柜上。
“你的脚还没好,不好走动太多,让何治送你回家休息吧。”司徒尽强撑昏胀的脑袋坐了起来,“我这儿没事的。”
白照宁坐到床边上,板着脸摇了摇头。
“我烧退了就没事了,听话。”司徒尽用依旧燥热的掌心包裹住对方的手掌,“耳朵也没什么大碍,打几天消炎针就好了。”
这嘴倒是说句话啊,白照宁心里暗骂了自己的嘴两遍,怎么赶在这种需要用嘴的时候变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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