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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照宁有一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你根本不会有空。”
“因为我刚刚坐位,很多事情还不熟悉,肯定要多花点时间对不对,等我工作稳定就好了,现在先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尽带白照宁遛了个早弯,在一个街心公园外两人路过了一个套圈拿玩具的小摊,白照宁看到有像他们一样的同龄情侣竟然也玩这个,于是拉着司徒尽看了一会儿。
看到那对情侣的最后一个圈没有把那只做工粗糙的盗版维尼熊套走,白照宁忍不住暗暗窃喜。
然而司徒尽好像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他单纯以为白照宁就是爱看别人白花钱而已。
这时又来了一个学生年龄的女孩子拿了二十个圈,她十分有手感的很快就套走了两个玩具,接着然后就一直往那个维尼熊套,白照宁这才忍不住指责司徒尽:“我的熊要被别人套走了!你为什么刚刚不去买!”
“什么熊?”司徒尽问他。
白照宁憋得牙痒痒,“司徒尽你对我真的一点都不好!”
果不其然,那女孩在用最后一个圈把那只仅有的盗版维尼熊给套走了。
白照宁眼红的看着人抱着三只小东西走了,司徒尽才认出来那粗制滥造的黄色玩偶是维尼熊。
“那个不是真的熊,我……”司徒尽汗颜中还带着点紧张局促,“我带你去买一个真的。”
白照宁恼火抱臂,“那你是要带我去三环还是五环啊?哪个动物园会卖真的熊给你?”
然后司徒尽领着白照宁走了大半天,逛了好几家玩具店,最后才偶然在一家母婴店的满赠礼品架上找到一只穿着红色t恤的维尼熊玩偶。
但店主并没有要直接卖给他们的意思,司徒尽加钱交涉了一番,白照宁才能抱着这只熊出店门。
临近中午了,二人返回家的路上途径了一家窗帘铺,这铺子的橱窗展示墙上有一副印花全是维尼熊的宽帘,司徒尽叫白照宁站了过去。
“干什么。”白照宁莫名其妙的就照做了。
司徒尽拿出手机打开了相机,“给你拍一张。”
“这有什么可拍的。”白照宁立马举起手里的小熊挡住了脸,“不许拍!”
“拍好了。”
白照宁立马凑过去夺走手机一看,“一模一样的画面你拍几十张干什么!难看死了!删掉!重新拍!”
于是白照宁又站了回去勒令对方好好拍,司徒尽重新拍了两张后才说:“别板着脸。”
“你拍成那个傻冒样我能笑出来才怪了!”
“我在好好拍了,你笑一下。”
白照宁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并说个“茄子”来凹嘴型。
这回司徒尽拍的还行,不过他竟然会问白照宁为什么要喊茄子。
“你脑子是元谋人留下来的吗?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不知道拍照喊茄子?”
解释一番后司徒尽才恍然大悟,他竟然说自己很少拍照不太注意这些。
白照宁又问他为什么给他拍照,司徒尽说:“因为我在工作群中发现很多同事喜欢拿家人的照片做社交帐号的头像,我想让自己看起来合群一点吧。”
“你才知道啊,我都不想说你拿玫瑰花当头像有多俗了。”白照宁早八百年就想吐槽这件事了。
过了一会,白照宁才发现重点不在这,“那你拿我的照片……”
“嗯。”司徒尽把换好头像的页面给对方看了一眼,“而且我也没有多少你的照片,坐飞机的时候都没有东西可以看。”
“一把年纪了说话这么齁,真受不了你……”白照宁立马不好意思得用小熊挡住了自己脸。
回去后刚刚吃完午饭,司徒尽的电话就响了,按理来说他一天半的假期确实也结束了,白照宁把人送走后自己在这房子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他打电话问司徒尽什么时候回来,司徒尽却说不确定。
白照宁打心里不喜欢这个房子,如果司徒尽不在里面他一分钟也待不下去,这里面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压抑和不自在,准确来形容就是,这不像个居所,而是像个收容所,于是白照宁当天就回满市去了。
飞机落地后,白照宁刚出航站楼就遇到了周观止。
见对方朝自己走过来了,白照宁便问道:“怎么今天这么磊落,是打算正面给我个教训了吗?”
“磊落这种词不适合我吧。”周观止从容笑道,“教训什么的,我们之间还是点到为止吧。”
“点到为止?”白照宁也笑了,“怎么,金龟婿当不成?被扫地出门了?”
“你知道的,我现在除了这个身份什么也没有了。”
白照宁点头,“那不是你活该吗。”
当年周观止刑满释放出来后很快就凭着过人的能力当上了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经理,那时候白照宁还在接手公司的过渡期中,等他完全度过难关后,第一个踹掉的就是周观止所在的公司,那一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一家公司企业敢再聘用周观止。
再后来这人就消失了一年,一直到那次迎春晚会,白照宁才知道周观止是去攀高枝去了。
周观止只好换了个话题,“小寻快不行了,我准备去慕尼黑看看他。”
“……”白照宁顿了一下,“什么叫不行了。”
“他没有从休克中恢复醒过来,就算能活下去也注定一辈子都是植物人。”
“你不是给他找了个德裔医生吗。”白照宁不为所动道。
周观止这会儿表情有点复杂,“他不愿意守着一个植物人能有什么办法,人本来就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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