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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只能开到山底,卢让留在车里,裴绥带着岑厘步行到缆车处,两人乘着缆车到达半山腰。
虽然有雪,但温度还不算太低,一件薄羽绒就能御寒。
两人在山上滑了一下午,晚上没回市区,住在了山上的雪屋。
山顶的雪屋很别致。
房间的下半部分埋入经年不化的厚厚雪层里,上半部分则是用冰切出来的冰块砌成。
入夜后,房间里的灯一打开,整个屋顶都变成了透明的。
岑厘跪坐在熊皮地毯上仰望星空,看见了从未见过的瑰丽星河。
裴绥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她湿着头发,睡衣半落地坐在那里。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喜欢?”
“喜欢。”岑厘眼都不眨地看着头顶,“这是我看过最美的风景了。”
裴绥看着她莹白的肩头,细腻的脊背,淡淡道:“我看过更美的。”
岑厘回过头:“是吗?哪里?”
裴绥沉默几秒,伸手抓了抓她的头发:“不吹干就出来,不怕感冒?”
岑厘吐了吐舌头,起身冲进洗手间,赶紧吹干头发。
雪屋里没有做隔断,就是一个四十平左右的大空间。洗手间是单独建在外面的一栋木屋,跟雪屋有通道相连。
两人洗漱完,就躺到了雪屋中央的熊皮上。
岑厘缩在裴绥怀里,看着星空舍不得眨眼。
“不困?”裴绥捏了捏她的手指,“刚才不是说累了?”
岑厘侧头看他:“我舍不得睡……”
裴绥低声一笑,凑近,亲了下她的唇:“不想睡?那不如做点其他的事。”
岑厘一阵紧张:“少爷,这屋子可是……透明的!”
“嗯?”裴绥含着她的唇,“雪屋之间隔得远,而且除了房顶,其他位置都做了隐私处理。”
岑厘怯生生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墙外,果然发现只能看到一团团晕开的光,并不能看到具体的景物。
“那,那也不能呀。在这种地方,谁会做这种事……”岑厘嘟哝道。
裴绥收回手,坐起来:“想要特别点的体验?”
“……啊?”
裴绥嘴角勾了个坏笑,伸手将她拉起来,跪坐在自己面前。
他拉起她的手,将她纤细的手指放到自己的睡袍腰带上。
岑厘仰头看他,眼睛里盛满了他,还有屋顶细碎的星光。
灯光将她照得朦胧又柔软,沁出几分天真与柔软。
岑厘会意。
犹豫了下,随即掌握主动。
她的手指灵活地抠开他的腰带,接着滑向里面。
裴绥眯了眯眼,声音喑哑:“从哪儿学的?”
她的主动让裴绥有些意外。
岑厘舔了舔嘴唇:“少爷不喜欢吗?”
裴绥眼底深了又深,暗了又暗。
等看到岑厘跪在地上,打算弯腰时——
裴绥伸手推了她的肩膀一下,把她推入柔软的皮毛深处。接着俯身过来——
两人在第二天下午回到市区。
一进房间,李蕊就慌忙捧着文件过来。
裴绥带着李蕊和卢让进了会议室,岑厘翻出“维生素”吃上,这才进了卧室休息。
半梦半醒间想起来时飞机上发生的事,岑厘才想起裴绥提过一嘴的“娃娃亲”。
还没等她理清思路,人就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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