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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绥眸底一黑,走到床沿,看着岑厘的睡颜。
沉默良久,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一侧,裴绥单手解开浴巾。
浴巾落到地上,露出男人大理石雕刻般肌理完美的身材。
他站立的位置,刚好挡住了光。
岑厘睡得更舒服了些,不自觉往他这边挪了挪。
裴绥伸手拨弄了下她的睫毛。
岑厘的睫毛从小就浓密漆黑又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岑厘那会儿才三岁,裴绥还感叹过这是哪里来的布娃娃。
那时候,岑厘抱着他的腿叫哥哥,又被裴廷拉开。
裴绥目光一冷,低下头,吻上她的嘴唇。
岑厘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阵憋闷,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有什么东西搅动她的舌头,贪婪得像是要把她吸干一般。
有人将她从蜷缩的睡姿强行打开,用手拨开她的腿——
“唔!”
岑厘吓得睁开眼,就见裴绥眸色漆黑地俯视着她。
“少,少爷。”
岑厘一阵心悸。
裴绥从床头拿过一个瓶子,快速挤出些什么。
咕叽的水声吸引了岑厘的注意,她下意识抬头看向他的手。
可还没等看清,裴绥就将手向下伸了过去。
“啊!”岑厘瞪大眼睛,感觉到异物愣住了,“少爷,这是……”
“润滑剂,”裴绥声音低哑,似乎还有些急迫,“没关系,你继续睡。”
睡?
她怎么睡!
岑厘被吵醒,人还有些混沌。
不等她想明白裴绥话里的意思,接着就感觉到她的腿被曲了起来。
裴绥就像个随时随地发情的魔鬼,岑厘被他颠来倒去,仿佛要死死地摁进床里。
明明在飞机上已经折腾过许多次,可是他此时又像是不知疲倦似的折磨她。
不知道是换了新环境的原因,还是他突如其来的兴致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有了感觉,这一夜格外激烈。
岑厘喊到嗓子干哑,裴绥都不肯停下。
直到岑厘再次被做晕过去,裴绥才最后一次发泄。
等岑厘睡着,裴绥又抽过一个枕头垫在岑厘大腿下,这才带着一身热汗倒在旁边。
他斜斜地躺在床沿,单手搭在眼睛上方,胸口一起一伏。
久久。
房门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裴绥拿开手,漆黑的眼底不见一丝困意。
单手扯过被子遮住岑厘,又堪堪盖住他的下半身,才不悦地说了声进。
卢让踮脚进来,闻到卧室里浓浓的麝香味道,尴尬地低眉垂眼,不敢看向床上:“先生,车子备好了。”
裴绥从床上坐起来:“出去。”
卢让光上门,裴绥才掀开被子起来。
简单冲了个澡,裴绥选了套休闲西装换上,乘着夜色出了门。
这次到法国来,主要是代表裴氏来谈一笔红酒交易。
合作方是早有联络的华裔庄园,攻克难度并不大。
只是对方所在的位置比较偏远,路程略长。
卢让坐在副驾驶上,担心道:“您从国内出发到现在,已经三十个小时没睡了,要不要睡一会儿?”
“不用,”裴绥看了眼手机监控,岑厘安安静静地睡在床上,“让李蕊盯紧一点,别让她乱吃东西,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卢让顿了顿:“是。”
本该住在隔壁的李蕊被叫起来,睡到了套房的外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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