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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楠用膝盖顶住地上那个胸口冲林珩喊:“快走!”
旁边的女人朝林珩喊道:“林珩!你别跑!”又低头对知楠说,“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是警察!”
知楠稍微松了一下膝盖,但是双手仍压制着对方问道:“你们真是警察?”
地上的男人答:“我给你看工作证。”
知楠的职业敏感度,让她觉得这两个人非常可疑。
刚才她在跟林珩说话的时候,这一男一女一直在附近来回溜达,看似东张西望,其实一直望向自己这边。
知楠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什么人跟踪了。
童凌扶起地上的郝世斌,两个人掏出证件。
知楠也掏出自己的警官证,三个人互相看过彼此证件,还给对方。
童凌笑话他说:“小郝,回去要加点训练了。让一个女人给撂倒了。”
郝世斌很委屈地说:“她突然冲出来,你试试,你也得给撂倒好吗?”
知楠说:“叫我知楠就行了。刚才真是一场误会,我刚刚执行任务回来,以为有人跟踪报复我。”
郝世斌问说:“武警?你也在查夏影?”
知楠隐约觉得他说的夏影很可能就是季绛空,她问,“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凌说:“既然都是来查夏影的,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林珩在一旁,站的有些远,这时候才插话:“你们坐,我就不去了。”
童凌语气严肃说道:“林法医。我们已经给你打过好几次电话了,这次你再不配合,那我们就只能以拒不配合调查,申请羁押你了。”
都说每个刑警心里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没有侦破的案子,是心中的刺。
偏偏童凌心里的刺就是张明这个案子。
张明死有余辜,若是那种没有任何线索的无头案,童凌也没这么在乎。
可是,张明明显是仇杀,一定是熟人所为,居然丝毫没有犯罪嫌疑人的线索,这让童凌耿耿于怀。
她倒不是想要替张明伸张什么正义。只是单纯地遇到一个这样的恶性案件而兴奋不已。但是她可不敢对别人说,因为这理由听起来实在是太变态了。
案发当时没有组织什么专案组,之后也没有来自省厅的压力。于是过去几年了,警队里早已把这个卷宗束之高阁。
四个人一起来到附近一间茶楼,要了小包间。
知楠听童凌简单介绍了案情,说:“那林珩配合你们调查是理所应当的啊。”
这时,林珩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并不答话。
童凌说:“我们这几天打了几次电话给林法医,她都没有来刑警队配合调查。我们今天才不得已找到林法医住所,刚到下楼,就看见她下来了,然后看到你俩在说话,我们就没有过去,然后……”
知楠尴尬地笑笑。
林珩面无表情地说:“父母惨死,我们姐妹俩不愿旧事重提!”
童凌说:“这个我们能理解,能理解。所以拖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找你们姐妹俩。不过林沄是警察,你是法医,都是执法者,是不是也体谅一下我们的不易?”
林珩不说话,她知道童凌对她和林沄还这样客气,也正是因为彼此是同行。
知楠问:“林沄呢?也不来吗?”
“林警官近期一直在中缅边境联合执法,暂时回不来。电话打了几次,她说这个人小时候的暑假是来过家里两次,后来就没有联系了。”
知楠心想,“中缅边境?这么巧,看来果然跟季绛空有关。”
林珩听到这里,不得不解释说:“夏影的外公跟我父亲是同事。小时候一起玩过,后来她跟着父亲搬去了省城。她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暑假来罗镇给她外公扫墓,确实顺道来过我们家两次,再后来就没有联系了。”
郝世斌说:“陈老师可不是这么说的。”
“什么陈老师?”林珩问。
童凌说:“夏影小学的班主任,陈茂。他说四年级夏影留级过一次,那年暑假夏影亲口说暑假让林家姐姐辅导她,她就一定能考过。”
林珩冷笑:“你也说了,她那年留级了。因为那个暑假她并没有来。”
他们确实没有证据,能证实林珩隐瞒或撒谎。
十几年前的事情,别说那时候公共区域的监控还没有普及。就算有,也不可能留下这么久以前的资料。
知楠说:“你们自己找不到这个人吗?就是这个叫夏影的人。”
童凌摇头说:“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她没有跟以前任何同学有联系。因为户籍没有联网,所以她在县城还办了一个身份证,叫何影。这两个身份证到现在才三年,也还不需要换新。这两个身份证号下,没有违法记录,自然也查不到更多信息。我们连中国移动、电信、联通都去了,除了那个她几年前不用的手机号,这两个身份证号下,也没有其他号码。”
知楠说:“你有她身份证留档照片吗?”
“有。”郝世斌从自己随身背的包里找出一张a4纸,“现代社会,只要是在社会上活动的人,都会留下记录。其实最初我们只是想找到和林家关系比较亲近的人问问情况,如果和案子无关也就过去了。毕竟“张明案”那年,这个夏影才十七岁。可是越是找不到,这件事就越可疑。”
郝世斌把那张印有夏影办身份证时留档的照片复印件递给知楠。
知楠接过来,看到a4纸上的黑白照片,脑子嗡嗡直响。虽然这张黑白复印件很模糊,但是她绝对不会认错,这个人正是在缅甸帮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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