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为奴》

指J孕期美人(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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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授还牢记着四肢和躯体不能动弹,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床榻上不动,只是这声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喘息实在抑制不住,班授下意识仰头,想要气化这声呻吟,谁知幅度过大,直接撞在了床榻上,发出“砰”地一声。

这一声把班授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屏风那边,生怕母亲察觉出什么来,皇帝趁着他穴口放松的机会,将整个舌头全部送了进去,翘起舌尖在里面横冲直撞,攻城掠地。要不是来得是班授的母亲,皇帝非得吧唧吧唧嘴,好生赞美一下班授的淫穴多好吃。

如果说阳物是来鞭挞穴肉的,那么舌头就是来折磨穴肉的,轻麻地舐过阳物所触及不到的褶皱敏感处,然而并不能抚慰那处,反而湿热的舌肉会更加让人飘飘然,被舔了一次还想更深更狠的摩擦。

班授哭着夹紧了穴肉,虽说全是条件反射,但班授也只是哑声哭,嘴巴张开好似发出哭泣的样子,却没有半点声音。

皇帝的舌头直接被夹在了里面,竟然拔不出来,他当然不能用力扯伤自己。

皇帝又惊又怒,直接就想掌掴班授的臀部,手抬到一半却又放了下去,直接就着被夹住的舌头,咬在了班授的花蒂和唇肉上。

班授“啊”了一声。

这声音虞氏再也不能装作听不见,她疑惑道:“君后怎么了?”

“母亲,”班授被弄得欲死欲活,他的脚趾都在绷紧,竟一时也不顾尊卑,试图伸手去推张嘴含住他整个雌穴的那个头,“孩儿……在宫里……还好,劳烦母亲挂念了。”

班授与母亲谈论,皇帝就啃噬班授敏感的乳肉,两根手指在淫穴里抽插起来,弄出极小的水声,只能由两人听到。班授一边被手指奸淫和品尝乳汁,一边强忍着快感和母亲接话,话说得断断续续,每个字上咬的时间太久就会拉调成轻微的呻吟。

班授在床上哭着躲避皇帝的手和舌头,可他怕牵动乳上的铃铛,不能大幅度动弹,只能轻微扭动身体,来逃避眼下的亵玩,可刚刚逃离的敏感部位马上又被湿热的口腔捉住,轻佻地惩罚捉弄。

皇帝似乎是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根本不恼,左右班授的身体已经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他的手指和口不停地追逐这班授的乳和穴,刺激碾磨着,感受着这两者在他口下的颤抖与绝望。

他舔过班授的乳晕,班授的雌穴,用手指在花蒂处不停地揉搓,在穴里用力地抽插。

班授几乎真的要忍不住了,他和母亲说话时都带着颤音,也不知道母亲听出来什么没有,每一句话都结束得匆忙,生怕再多说几个字就变成了呻吟,次次都觉得自己好似是喘着说出来的。

他被皇帝玩遍全身,尤其重点照顾了乳和穴两个地方。每每轮到班授接话,皇帝必然要加快手指或者舌头的抽插舔舐速度,极为恶趣味地碾过内壁的敏感点,刺激得他淫水涟涟。

皇帝见状,低下头去舔舐品尝,而后含了半口,渡给了班授:“好宝贝,尝尝你的淫水多骚甜,朕日日都喜欢喝。”

班授被喂了一口自己的淫水,屈辱地别过头去。

所幸此时并无巨物抽插,不然雌穴中的水声是断然掩盖不住的。

“陛下……不要…”班授已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再刺激些定然要露馅的,只能在母亲说话的间隙,对咬住他耳垂的皇帝小声说,“罪奴要…喘出来了,求陛下轻些吧。”

皇帝没理会他,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把龙根抵在了穴口,班授这才真的惊慌失措,之前的动静毕竟比较小,阳物在他身体里鞭挞,那怎么瞒得住?

“陛下别,求您了,”班授摇头,苦苦哀求,“母亲就在屏风外面,真的会听见的,让罪奴回章华宫再侍奉您吧。”

“让夫人听见不是正好?正好让夫人看看君后是如何以身侍君的。”

“朕本来还打算给君后一个机会,若是君后将朕服侍得舒服了,朕就放过班家的女眷,既然君后不愿意,朕也不强人所难。”

班授睁大眼睛,他急忙想要去回应皇帝,可这时候皇帝已经坐起来了,这个距离若让皇帝听到,外面人也是听得到的。班授用口型表示愿意,皇帝却假装没看见。他只能扭动臀部,努力把皇帝的龟头吞吃了进去,又用穴肉轻轻地夹着,表示顺从。

皇帝这才低下了头,靠了过去。

班授小声说道:“陛下所言当真?”

“天子一言九鼎,岂有更改之理。”他往里撞了一下。

“嗯,”班授被撞那一下,几乎又要哭起来,眼尾泛红,“谢陛下恩典,罪奴一定尽心”

“怎么?”皇帝有些不悦,“单独伺候朕就不愿意,求情就这么积极?莫非在君后眼中,旁人比朕重要吗?”

“除了应你母亲的话,朕待会做烂你,也不许发出别的声音,知道吗?”

皇帝把班授手连着的铁链围着他的手腕绕了几圈,使其绷紧,然后把铁链交到了班授的手心里:“抓紧了,别松,松了的话,你身子挨肏的时候铁链一晃荡就响动了。”

皇帝插了进去。

他不紧不慢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他一丁点也不着急,阳物摩擦过内壁,带来战栗的快感。

虞氏虽觉得班授声调有些奇怪,却也没往别处思考。她自然不知道班授在仅隔着一道屏风的另一面被皇帝肆意淫玩,皇帝硕大的阳物插在班授的雌穴中,被牢牢吸吮着,除此之外,皇帝还从边缘怼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小小穴口吞吃得极为艰难,几乎被撑大撑裂。

肥大雪乳在皇帝手中揉搓,挑逗几番乳头身下便又出了些水,皇帝便再插入一根手指。

他让班授抬起头来,望着上面:“好好看朕怎么样肏你。”

那是一块镶嵌在那里的银镜。

这镜子因着有帷幕在四周遮蔽,故而只有在它正下方才能看到镜子的存在,那银镜磨的清晰明亮,一举一动皆入镜中,班授将皇帝亵玩他的细枝末节也看的清楚。

班授在他身下屈辱承欢。

“君后下面的嘴要好好打开。”

皇帝喜欢极了班授这副样子,被逼到眼角泛红,想要呜咽呜咽地叫出声来,却忍到极致也不肯喘息。

真想让他喘出来,叫出来,哭出来!

他不但想在班家人面前肏他,他还想在满朝文武面前肏他,把肉棒捅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淫穴吞吃阳物,在自己的狠肏撞弄下泣不成声,只能请皇帝怜惜自己这个卑贱的淫奴,因着不想被旁人看到这副浪荡样子而苦苦哀求,最后在极致的高潮中求着皇帝赏赐龙精,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灌满,连夹都夹不紧地溢出来,又因此被狠狠责罚。

就这样当着文武的面受精怀孕,每天照样在朝堂上在众人的面前乖乖挨肏,在十个月内肚子一点点大起来,怀着孕的大肚美人大殿上辛苦侍奉君王,最后被肏得破了羊水,一边被干一边把孩子生下来。

难怪古代昏君将自己的宠妃玉体横陈供人观赏,他要是是个昏君,怎么着也要把班授这样干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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