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为奴》

剧情章旧日婚和今日事(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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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中午,宁卿才终于见到了皇帝送进来的那位美人,心想果真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陛下这样地下功夫。

毕竟是在楼里,宁卿不好直接说陛下,于是以贵人代称。

“我是这里的楼主,名叫宁卿。贵人说了,你既进了这楼来,那该有的规矩便一样不能少。这字便是首先要刻的。不过不用用上药水了。”

这进了楼的人儿都得刻上娼妓两个字。青楼用上特殊的药水,这字时间久了,就能渗到肉里面,是为了防止娼妓逃跑。即使是侥幸逃走了,只要掀开衣服一看,照样一抓一个准。

这痕迹也不是不能去,若是有哪位贵人看上了他们,愿意为他们赎身。楼里边还有一种解药,不过通常若是要用的话,必然涂抹在字上面,要忍受一番蚀肉锥骨之痛,才能把融进肉里的染药给清没。尽管如此,多少人忍住痛也要出楼去,寻得个良人做了妾,总比在这楼里千人骑万人枕好得多。不过买回去也未必是做妾的好命,直接压在府里当个家妓的也不在少数。

班授在被刻字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在宫中被刻过一回,因此自然以为也是“奴”一类的字,然而这次低头,在两边肩膀处就能看一个“娼”字和一个“妓”字,尤为显眼。

班授怔了怔,急忙伸手去搓。

虽说没有用上那等毒辣的药水,然而刻出来的字也不是随意手抹就能去掉的。宁卿冷眼看着他把那处肌肤硬生生地搓红,哭着道:“我不是娼妓,我不是娼妓。”

宁卿没敢站在班授前面,因为班授此时正跪着接受训导,能受这美人一跪的怕只有皇帝:“这进楼的地滑进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便是熟悉的胀感和抽插。

“还是用下面的嘴来吞吧。”

事情完后,皇帝从池边取来一串东西。

皇帝哄着他:“乖,这是朕新让他们刻的佛珠,特地拿去开了光,又在罐子里用秘药养了一个多月,这才拿出来给你使用,对身子最是好了。不但能保佑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安胎拓穴的功能。”

上一次的佛珠,还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饱满,这一次更是半点圆润都沾不上,半边珠子直接被刻成半开放的莲花的形状,花瓣一层叠着一层、花蕾甚至叶片都被雕刻出来,栩栩如生,另一边珠子则是佛面,无论是眼眶还是面容、下颌都是经过细细地雕琢,寸毫毕现。但无论是哪一面,都是极为凹凸不平,若是放到穴里,想必又是好一番折腾。

“你大着肚子,朕却让你做这做那,可朕就想欺负你怎么办啊,嗯?”皇帝把班授拉进怀里,“怎么办?”

班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皇帝非要把佛珠塞进他的雌穴里,让他把一颗颗吞进去。

班授忍不住往后挪,皇帝捉住他的脚踝:“躲什么?”

“佛祖,佛祖会怪罪的,罪奴这是在亵渎神佛,罪奴……罪奴……”

皇帝乐了:“朕特地就是接的佛的这个光,不会怪罪的。”

见他实在不配合,皇帝往那臀上掌掴一巴掌,那臀许是很久未曾挨过打了,直接便留下了红色的掌印。

班授自怀孕以来就没怎么被打过屁股,又想到今天皇帝肏他肏了这么久还不放过,一时间委屈劲涌了上来。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见你母亲吗?”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你把这佛珠吞进去,朕就让你见。”

班授抬眼看向皇帝,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陛下允了?”

“朕允了,”皇帝道,“不过地点方式都要朕来选。”

班授眼圈微红,靠向皇帝:“罪奴吞就是了。”

皇帝按住穴口,一颗颗把那佛珠推了进去:“朕说了这东西是养身子的,能对你身子有好处,便不是虚的,莫不是觉得朕在骗你不成。”

班授甚至能感觉到贴紧他穴肉往里滚动的部分是莲花瓣还是佛面,颗颗磨人勾痒,不由地颤抖起来。

直到皇帝把佛珠全部推了进去,只留下了半截穗子留在外面。

班授轻轻地喘息着,皇帝抓住那半截穗子又往外拽了一点。

“陛下?!”

“朕看看结不结实,”皇帝笑了笑,把那颗拽出来的珠子又推了进去。

班授身子已是受不了,轻声啜泣起来。

皇帝说话算话,没几日就宣召班授母亲虞氏进宫。

来得不止是班授的母亲,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班家女眷。

一扇巨大的屏风放置在正厅,虞氏早就听了宫婢叮嘱,知道班授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与她当面交谈。

她心知必然是有什么变故,这才不能让他们母子相见。

“拜见君后。”虞氏在牢里时就听说儿子并没有被废黜,如今当即带着女眷施礼。

过了一会儿,屏风那处才传来班授隐忍沙哑的声音:“母亲和诸位姊妹平身免礼。”

“赐座。”

虞氏和几个女眷这才坐下。

而在屏风另一头,班授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手脚腕都被铁环扣住,铁环上连着铁链,另一头深深地没入墙壁中。他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线,雪白的腹部高高隆起,两只奶子也被重新挂上了铃铛吊了起来,皇帝正在把塞进他穴里的佛珠一点点拽出来,班授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显然是在这之前已经被玩了一阵了。

“君后可千万不能动,万一动了,铁链或者铃铛一响,夫人就知道你在屏风后面做当个欢奴了。”皇帝趴在他耳边。

不能,不能让母亲知道,班授清醒了些,他微微咬了咬舌尖。

极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一想到他和母亲就隔着一道屏风,母亲甚至只需要绕过来几步,就可以看见他大着肚子,像淫奴一样躺在床上,赤裸着被肆意把玩,

虞氏还没有察觉出来有何不妥。

“君后这些日子还好吗?”她坐定,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眼圈红了。在牢中的时候她日日以泪洗面,唯恐牵连在宫中的儿子。

皇帝这时终于把全部佛珠都拔了出来,那最后几颗卡在穴里死活不动,费了了他好大的劲,直到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抽插了一番,弄出些淫水来润滑,这才把珠子压着内壁都滚了出来。于是皇帝高兴地嘴凑到穴口上吸吮,喝起班授的淫水来,他的舌头沿着班授的穴口打了一转,好似享受猎物前的前戏。

那舌面粗糙的颗粒感让穴口感受得清清楚楚,灵活巧小的舌尖一路向深处探去,但被紧致的穴肉阻拦住。

班授还牢记着四肢和躯体不能动弹,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床榻上不动,只是这声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喘息实在抑制不住,班授下意识仰头,想要气化这声呻吟,谁知幅度过大,直接撞在了床榻上,发出“砰”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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