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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着皇帝的手咬了一口,艰难地把它吞了下去:“生…生的。”
“是嘛,朕也尝尝。”皇帝就着班授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他的言语中带着盈盈笑意:“生的。”
皇帝进到御书房的时候,开门就是看到一只挺翘肥大的雪白屁股。这只屁股被镶嵌在墙壁中,屁股此时正微微颤抖着,腰部被墙壁严丝合缝地扣住,看不到前半身,两条长腿顺着屁股的位置垂了下来,足尖堪堪着地。臀部中央的淫花肉穴此时正是敞开着,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呼吸,迎接着主人的到来。
墙的那边似乎能听到有人呼吸和低低的喘息声,竟是个活生生的人被嵌在这墙里,只露出了臀部雌穴供人赏玩,可以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令皇帝都不由地深吸一口气
这只屁股圆满肥美,看上去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皇帝也确实咬了,他抚摸着那颇有弧度的臀部,张嘴在上面啃噬。
这只屁股颤抖的更厉害了,皇帝伸出手,将两指探进了雌穴,按照阳物抽插的方式进出了几下,感觉穴里这就湿了起来,又揪住阴蒂夹了几下,弄的手下的美人喷出了几丝淫液。
“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屁股啊,”皇帝故作疑惑。
他“啪”地打在屁股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你这淫货,莫不是欲求不满,把自己屁股亮出来求肏的。”
“回大人,奴是夫主新纳进府里的家妓,因伺候主子的时候发了浪,打扰了了主人和客人议事,被罚在这里做壁尻接客,作为一只穴,吃上十日的精水,还请大人享用奴的淫穴,将奴灌满吧。”班授羞耻地开口,他实在不明白皇帝为什么总是喜欢这种说辞,却也只能照做。
“哦,我怎么听说,你是趁着主母有孕爬上夫主家的床,被主母丢到院子里狠狠惩处了,”皇帝将阳物捅了进去,快速肏干起来。
“是,都是,”皇帝磨着他的敏感地方,班授低声哭起来,“是妓子趁着主母有孕爬了主子的床,被主母随手赏给下人惩处,完了之后又被夫主放在这里做壁尻。”
皇帝笑道:“原来,是个主母和家主都厌弃了的淫货,在这里做完了壁尻,该不会被卖到窑子里吧。”
“主母……主母说,奴这样的下贱身子,等做完壁尻之后,就连院里的侍卫也不肯肏了,到时候就把奴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张开大腿伺候数不清的男人,千人骑万人枕,被人肏大着肚子还要继续接客。”
他大哭起来,皇帝肏的极狠极快,他的腰被牢牢地固定在墙上,连躲闪和扭动都做不到,生生挨了所有的肏干,直接喷出水:“陛下……大人轻些吧,罪奴受不住了。”
他就好像一个龙根阳物的人形肉套一样,只为了用身子包含着男人物什,任人奸玩,撞击臀肉的声音愈发频繁,班授呻吟呜咽着。
“受不住?我看你被肏的很是舒服嘛,”皇帝喘着粗气,他已经射了一次,很快又硬了起来,抓住班授的臀不停地撞击,挺着阳物在那柔软紧致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把那里干的汁水四溅,“你这双性淫奴就该被玩烂,大着肚子给男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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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玩弄之后,班授被从墙壁里弄了出来,皇帝摸着他腰上的人红痕给他涂了一层药,随后要他仰躺在案桌之下,充当做自己的脚垫。
皇帝轻轻踩在他胸上,用脚趾夹住他的奶头,班授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用手把乳肉聚拢起来,更方便皇帝踏玩。
“会唱曲吗?”
班授摇摇头,戏班子那都是比较低下的身份,他虽然对此没什么鄙视,但家里怎么可能让他去学这些。
皇帝笑了笑:“想想也是,不过,要是君后一边挨肏,一边唱个淫曲给朕听,那就再好不过了。”
皇帝的脚仍旧踩在他的胸上揉搓着乳肉,另一脚已经移动到班授的胯下,踩住那朵刚刚饱受蹂躏的肉花,精液被班授含在子宫的最里面,外面的肉唇已经被清洗干净。
“说些朕喜欢听的。”
班授有些迟疑:“陛下喜欢听什么?”
班授很好欺负,皇帝总是一边肏他,一边磨着他,要他去说些羞人的淫话,被肏弄至高潮的时候,班授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得出来。
皇帝最喜欢欺负得美人眼角含泪,身子被男人干的高潮连连,却又不得不抱紧了他,哭着吐出一句句淫话讨好他的样子。
皇帝的脚踩在他的穴上,微微用力碾着他的花蒂:“你说呢?”
下体传来的感觉刺激着他,班授咬着唇:“罪奴想要被陛下肏。”
“就这些?”皇帝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弄的班授呜咽一声。
班授还在思考再说些什么,太监忽然过来进殿,附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
皇帝神色不变:“朕出去有些事,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朕,朕一刻就回来。”
“是。”班授乖乖地回应。
班授忍着身下的酸爽爬了起来,他口渴的厉害,想要喝点水,在御书房伺候这么久,经常在这里泄了身子,皇帝还是许他用些御书房的吃食的。
他自然不敢就着皇帝的茶杯喝水,于是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太快太急,直接呛住了,咳咳咳地咳嗽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生怕水会喷到皇帝的御案上。
他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边,有一封奏折散开掉了下来,班授把他捡起来想要合上放回原地时,却瞥见了上面的文字,愣住了。
他打开那封奏折上,上面条条陈列了他父亲的罪责,并且请求皇帝将班家满门抄斩,班彰凌迟处死。
班授的瞳孔紧缩,他一字一句地看完那封奏折,随后不顾可能被皇帝惩处的风险,接连抽出了下面叠起来的数个奏折,匆匆看了一眼。
他浑身都冷了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窖。那下面叠着的所有奏折,没有一个对班家的处置,是低于满门抄斩的,有人要把他父亲五马分尸,甚至有人要把他全家皆处以腰斩之刑。
他瘫坐在了地上。
皇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皱了皱眉,把班授扶了起来,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余光瞥到了书案打开的奏折,当下了然。
还没等皇帝开口,班授跪了下来,拽了拽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满是绝望:“陛下,您要把罪奴全家抄斩吗?”
“那是臣工所言。”皇帝没有上去就责怪了他私看了奏折,只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陛下的意思呢?”
皇帝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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