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为奴》

再受木马Y刑哭着求给皇帝喷N看(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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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举扳倒了班氏一族,与班家有牵连的官属、人员全部下狱,牢房一时人满为患,曾在鼎盛时期被喻为“班半朝”的班家,在皇帝长达数年的谋划中彻底倒台。据说抄家之日,舆金辇璧,竟有数里之长,一时传为奇谈。

班授已经睡下,却又被宫人唤了起来,说是皇帝正往凤仪宫这边来。

他睡眼惺忪,还是急忙起身准备迎接圣驾。

班授还没来得及穿好衣裳,就听见外面传来声响,他打开房门,皇帝竟来的这样快,宫人前脚刚来禀告,皇帝后脚就到了。

他打开门时,皇帝就站在门外,他的披风是黑色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静静地站着。

“臣侍参见陛下,”班授向皇帝行礼,将他迎进殿来,“陛下今日去打猎,怎么没有住在行宫里,反而这么晚匆匆回宫了。”

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宫中安逸,纵使晚了些,朕还是愿意回来。”

“陛下身上好重的血腥味,”班授给皇帝脱下外袍,他有些担忧,“您受伤了吗”

“是猎物,”皇帝长吁一口气说,“是猎物身上的血,他不愿意乖乖就范于皇威,朕只能拔出刀来。”

“陛下何不让侍卫动手,要是那猎物临死反扑,伤了陛下怎么办?”班授笑了笑,他此时有些困,没有深想,只是下意识又接了一句说:“陛下要沐浴吗?”

“不,”皇帝说,“等一会儿,你过来。”

班授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

皇帝急切地撕开班授的衣裳,低头咬在他的喉结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野蛮粗暴。他急躁地厉害,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安抚他的情绪。

直到班授有些无措,带着哭腔:“陛下,臣侍疼。”

皇帝如梦初醒,他放轻了力道,亲吻着班授的嘴唇:“是朕的错,朕弄疼你了。”

班授亦是旱了许久了,皇帝已经近三个月没有来他宫中,平日里见面也总是冷淡至极。今日虽不知是怎么了,但愿意来看他,总归是好事。

鱼水交欢,水乳交融,本是这天下最美妙的事情。情到浓时,班授双手攀上皇帝的肩膀,脖颈仰到极致,到达高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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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熄灭,班授睡得很沉,皇帝却没有合上眼睛,仿佛一头蛰伏黑暗中的野兽,一动不动地盯着班授的方向。

他本应该彻夜在御书房里,处置叛党,清除党羽,皇权雷霆之威,朱笔一挥,人头落地。

可他没有,他今夜把抄查逮捕的工作全部扔给了大将军,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凤仪宫。

皇帝一边走在路上一边想,自己去那里做什么呢。

耀武扬威,是的,他想到了这个词,这不是一个应该形容皇帝,尤其是形容他的词语,他应该是忍辱负重的,天子蛰伏数载,一朝除掉了只手遮天的权臣,即使是在英雄辈出的史书当中,也能被歌颂千古,留芳万年,这样的皇帝面对权臣的子女,应当是高高在上的、具有审判的,怎么会有所谓的耀武扬威呢。

但他想不出别的词来了。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去告诉那个人,班家倒了,从今以后,他是真正的皇帝,尊贵的九五至尊,名副其实的天下共主,再无任何掣肘能够限制他。

可当他看到班授仅穿着内裳在殿门口迎着他时候,他说不出口了。

他忽然就很想把这个人压在身底下,狠狠地做上一场,让他哭,让他叫。

他身体里在猎场上挽弓搭箭时就沸腾起来的血,纵马驰骋了一路也不曾停歇,然而在看到班授之时,却渐渐地止息平静下来。

那种从心底深处埋藏着的隐秘快感和恶意,不知何时滋生出来。

他方才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皇帝想,知道自己的家族正在被抄家吗,披坚执锐的禁卫破开大门,敢有反抗者一律诛杀,男默女哀,妇哭童泣,被锁链锁住拖走的,不光只有人的躯体,还有班氏一族的明日。

他们没有明日了。

皇帝把手缓缓放在班授的喉咙上。

这是他的正宫,发妻,所谓的元配。

但他不承认,这是他初登大宝之时,不得不向班家低头的见证。

是直接赐死,一杯毒酒、一条白绫、一把匕首,还是废黜后位,打入冷宫,让他从此素衣简食,了此残生?

亦或是亦或是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皇帝却不愿意再想下去。

他想,这是班家僭越为他选的君后,不是他的君后,有什么资格要华殿的正殿,帝王所居之所,即使是地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班授这一摔自然不妨事,他忍着腿间的酸痛,重新跪好,又看向皇帝。

皇帝这时已经收回了手。

“把你的乳捧起来,”皇帝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朕要用。”

班授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乖乖地爬上前去,先用嘴把皇帝的阳物舔湿,然后把自己的两只乳捧起来,将皇帝的龙根夹在里面,上下套弄起来。

那乳儿丰厚柔软,将粗大狰狞的龙根包裹在里面,龙根上虬结的青筋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班授这些日子没少给皇帝口侍,每每吞入口中的时候,都觉得嘴角要被撑裂,皇帝动作又一向粗暴,以至于阳物现在靠近嘴边,他就会生起一股恐惧,但他如今不敢不尽心。

班授跪在地上,用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乳房套弄。

柔软的胸脯乖巧地侍奉阳物,和雌穴、口穴的感受又不同。班授还时不时地低头,小口地舔舐吸吮着龟头和其他部位。

看着身下的美人跪在地上卖力服侍自己,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奇艺的满足感,他被侍候的十分舒爽,他伸手抬起班授的脸。

“这是嬷嬷教你的,还是你自己会的?”

“是……是嬷嬷教的。”

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高兴,只“嗯”了一声。

他挺动腰身,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捅到班授脸上,班授只能低头张开嘴,一边用肥乳儿夹好龙根柱身,依旧上下摩擦,一边用小嘴承接着皇帝的顶弄,让龟头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舌肉上,并受到舌头的贴心舔舐。

到最后关头,皇帝将龙根从班授的嘴中抽出,直接射了班授满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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