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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有什么手段就快使,若是没辙了,我就开始提问了。”
“傀儡术,竟真是傀儡术!这不可能!你不可能修成傀儡术!”
黑袍男子再次被李牧的丝线制服,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竟直接失声大叫了起来。
“傀儡术?”李牧挑了挑眉,说起来,这名字倒是挺贴切的。
这时,身后的许豆豆听到李牧问,像是急于邀功一般,赶忙开口道,
“我知道,我知道,傀儡术是墨家机关术中,技法百解的前身,墨家无数先辈去其糟粕,留其精华,从中钻研出了如今的技法百解。”
然而,此言一出,黑袍人却是冷哼道,
“小丫头不懂装懂,机关术是什么粗浅玩意,又如何与傀儡术相提并论!”
“你放屁!这是当今墨家钜子亲口说的,你才是不懂装懂!”
许豆豆瞬间怒了,污蔑墨家机关术可以,敢说她不懂装懂?反了他了!
谁知,黑袍人却是不依不饶,当即冷笑道,
“墨无言?他也配说自己懂机关术?可笑!”
“你找死!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许豆豆柳眉倒竖,寒光一闪,睡镰已经握在了手中。
“好了好了,不生气,不生气,你和他一个俘虏较什么劲!”
李牧赶忙拉住许豆豆,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胸口,柔声安慰道。
许豆豆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一时没忍住,竟让李牧看到她如此野蛮的一面,这可如何是好。
努力思索着该如何挽回自己温柔贤淑的一面,却完全没注意到,李牧那在自己胸前那胡乱摩挲的坏手。
“说说吧,你是墨家人?弃徒?你叫什么名字?”
李牧安抚好许豆豆,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目光重新看向黑袍人。
黑袍人将头撇到一边,想了想又转了回来,语气阴冷道,
“你如何学得的傀儡术,你看过《尸经》?”
「呵,我何止看过,我还会背呢,蒹葭白白……不对!」
李牧心中腹诽,随即意识到,这世界哪来的什么诗经,黑袍人说的,应该是墨家那册《尸经》!
不过李牧对此并不感兴趣,或者说,是对现今这些武功秘籍都不怎么感兴趣。
当初在地宫中,君九龄给她寻来的那些功法就已经证明,如今的绝大多数传承,都是那些功法改编得。
李牧学过鉴心百技,如今称一声墨家老祖也不为过。
只是,黑袍男子完全不接自己的话茬,这就让李牧很头痛了,略一思索,便直接施展起了言法,开口问道,
“你是谁!”
听到李牧的话,黑袍男子仿佛失了魂,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开口说道,
“济州,岐家,岐德隆。”
「没了?」
李牧等了许久,现黑袍人真的就只说了这七个字,嘴角一抽当即继续问道,
“给冗夷人出谋划策的是不是你…你们岐家。”
话落,李牧的身子猛的一颤,气海只是瞬间便被抽空,隐约间,眼前似乎看到了自己太爷爷。
“狗男人!你找死是不是!言法怎是你这般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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