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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屈,赤裸的胸膛肌肉流畅,火焰燃起瞬间他垂着头走神。
嘴唇咬住烟头姿态松弛,额凌乱了些,手机屏幕亮起照出柏青临下巴轮廓,不用去猜,除了祝京儒没有第二个人。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重复死寂像干涸的湖泊,一眼看得到尽头。
无趣沉闷太久,头一回有人这么契而不舍跟他耍心眼,还是冲感情来的。
拒绝和漠视没用,仍然在得寸进尺频频越界。
柏青临不受控制回忆起那天晚上看见的裸背还有手背触碰那个短暂的瞬间,他捻烟的手缓缓用力,感觉空气变热了,温度升高,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袭来。
皮肤饥渴症治不好也没必要治,柏青临很早就习惯跟人保持距离,肌肤接触更是能避则避。
只是病症带来的欲望太敏感,一点点风吹草动的触碰仿佛唤醒了压抑多年的渴望柔软的,温热的,包裹着的,会上瘾的快感。
柏青临仰起头五官隐在黑暗中,反反复复想将难耐的燥意压抑,手指微曲扯出床单褶皱,呼吸声逐渐粗重。
从一开始就不该走进那家属于祝京儒的酒吧。
屏幕再次亮起光时,电话号码和微信好友一齐删除。
第2o章
南海市的初雪下了一宿,大地白茫茫,大烟囱升起的烟都变得虚无。
窗户渗透进来的光照在祝京儒脸上,睫毛抖个没完,硬生生被光晃醒,他盯着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门忽然推开,唐沉来看祝京儒死没死,听黄琛添油加醋传播,一把年纪搞纯情,还堆雪人,还挨冻挨几小时,就为了穿一次别人的衣服,真特么有出息。
祝京儒横躺在沙上一动不动,侧头就和唐沉四目相对,“早。”
“你睡觉不关门”唐沉也震惊自己怎么就能推门而入。
祝京儒点头,昨晚搬家搬累了,没什么行李,就是几百件衣服裤子鞋子而已,搬完倒头就睡,一下子忘记关。
“”唐沉看见沙尾悬挂的小腿,再看了看祝京儒那张好看但无比欠揍的脸,猛然意识到什么,“你特么裸着的”
“对,怎么了”祝京儒慢慢悠悠坐起身来。
唐沉咽下一百句脏话,迅转头,“求求你穿件衣服。”
毯子滑落祝京儒下面穿了宽松的短裤,胳膊修长且线条流畅,一圈细窄的红绳缠在腰间,胯骨留着细微的痕迹,有种说不出来的涩情。
他满脸淡定去刷牙洗脸,等捯饬完人模狗样才出来。
唐沉扫视祝京儒的新住处,想都不用想,一定有衣帽间,客厅干净到家具只有电视茶几和沙,洁白窗帘遮着落地窗,采光不错,其余一点东西都没有,摆明不打算久住。
“这儿离咱们酒吧挺近的。”
“嗯。”祝京儒穿着棕色毛衣,耳垂两枚银环微颤,他低头看手机,对方依旧没有回复。
柏青临太难接近,见不到人就根本无法有更深的接触。
祝京儒盯着屏保上的背影照若有所思,明显又在盘算怎么“接触”。
吃瘪的感觉对他而言太新奇,而越挫越勇才是常胜之道。
唐沉问,“喂,柏老板是不是也住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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